尼采哲学中对女人的定义的理解?
论女人 只要稍许观察一下女性的构成,你就会看到,女人并不是命中注定要负担沉重的劳动,无论是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她也并不一定要以这种劳动来偿还生命的债务,而是以她所遭受的艰辛、生儿育女的痛楚及抚育他们的辛劳、对丈夫的屈从,对于丈夫,她是应该忍让,应是她丈夫的令人欢乐的伴侣。那种痛不欲生的悲怆、欣喜若狂的欢乐并不属她个人所有,因此她不必处处显示自己的种种力量。女人应比男人更加温和、沉静并平凡,亦即既不能比男人欢乐,也不能比男人更痛苦。 女人最适宜的职业是看护和教育儿童,因为她们本身实际上就很幼稚、轻佻漂浮、目光短浅,一句话,她们的毕生实际就是一个大儿童--是儿童与严格意义上的成人的中间体。看吧,一个姑娘整天与儿童为伍,跟他们一起跳舞、唱歌,回过来想想,一个男人即使想诚心诚意这样去做,但他处于那个姑娘的位置,他怎能忍受呢。 自然之神对于少女似乎具有这种眼光,以为必定要使她们成为戏剧中所谓的“能叫座者”。因此在有限的岁月里,自然之神赋予她们貌美的财富,毫不吝惜地赐于她们魅力却又不惜牺牲她们生活中的其余部分,其结果就是,在这短短数年中,妙龄少女总是要想男子想入非非甚至发狂,以致对她们关怀备至、照顾周到,千方百计博取女子的好感,终生为她们所倾倒--如果一个男子的理智尚能支配其思想的话,就没有充分的理由要走到这一步。所以,自然之神还以其他武器及工具来装备她们,一旦她们不需要的时候也可解除其装备,就像对其他生物一样,自然之神所赋予女人的也是有限的。举例说:母蚁在受孕之后就失去了双翅,因为孕育期双翅毫无用处,弄不好还会危害其生育,同样道理,女人在生了一、二胎之后就失去了少女时的美丽。 因此,我们发现年轻女子并不把家务事当作是一件正经的事,或至少认为不是首要的。唯一能使她们倾心注视的就是爱慕,是获得爱情和与此相联的一切其他事--服饰、舞会等等之类。 越是杰出美好的事,就越成熟得缓慢。一个男子的推断力和智力,很少能在28岁前就达到成熟的地步的,而一个女子在18岁时就已显成熟了。再有,对于女人,勉强可称作理智的东西几乎没有。这就是女人为什么在其一生中始终保留着孩子般稚气的原因是她们所注意的只是她们眼前的事情,留恋的也是这些,并把表面现象当作事物的本质看待,津津乐道于些微小事而重大事情却可不管不问。只是因为有男子的推断力才使得他们不像动物那样只顾及眼前,他们会观察周围的世界,考虑它的过去和将来,这些便是男人深谋远虑的根源,是谨慎和焦虑的根源,这种谨慎与焦虑在许多人身上都有表现,包含着有利和不利因素。但这些对女人的影响甚微,这就在于女人缺乏强大的判断力。 实际上,女人可以被描述为理智上的目光短浅者,尽管女人也可以凭直觉去理解眼前的事物,但毕竟视野狭窄而顾及不到远处。所以,那些表面上不存在的,逝去和将来的事情对女人的影响,远比对男人的影响要小,这就解释了女人为什么更能接受奢侈的生活,而她们的嗜好有时会达到疯狂地步的缘由。在女人心中,男人就是挣钱、干事的,消费才是女人自己的事--如果可能,丈夫在世时,为了维持家用,把薪俸交给妻子,至少在丈夫死后就是这样的,所以才更使她们坚定了自己上述想法。 虽然女人的目光短浅有诸多不利的方面,但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女人比男人更注意眼前,而且只要眼前生活还可以的话,她们就会尽情地享乐,这就是女人所特有的欢乐的源泉,也使她们能在男人休息娱乐时给他们以欢乐,只要需要,当男人被烦恼压垮时,她们同样会给他们以安慰。 跟女人商议棘手的事并非是坏事。古代德国人就是这样做的,这是由于女人看待事物的方法与男人截然不同,因为女人为了达到目的,总是寻找捷径,把眼光盯在目前的事情上;男人相反,一般常把目光投向远处,看不到或者也想不到事情可能就在我们眼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男人需要被带回到正确的立场上来以重新获得近在咫尺的简单的观点。 再有,女人判断事物显然比我们还冷静,所以他们看到的就是实际存在的事物;男人则不然,只要感情冲动了,就会夸大其事,或是陷入不切实际的冥想之中。 为什么女人比男人会对不幸者寄予更多的同情心,会更格外的关心他们,是由于他们判断力的微弱。但也正说明了她们为什么不如男人更能主持正义,不如男人光明正大,不如男人那样认真负责。还由于她们判断的微弱才被眼前的事物限制了自己的视野,眼前的具体事物才可能对她们施展威力,其结果是抽象的思想原则、固定的行为准则、坚定的信念以及对过去的回忆,对未来的展望都无法抵挡这些威力。所以,女人具有形成美德的首要因素却缺乏形成美德的必要手段,尽管这不重要。 在这里,我们发现了在女人的秉性中所缺乏的就是毫无正义感。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上面所述的女人缺乏判断力和思考力,当然也在于她们所处的地位,自然之神则令她们性别的孱弱。女人不依赖力量,而是依赖诡计,亦即依赖她们狡黠的本能和虚伪的本性,就像雄狮有尖爪利齿、象与野猪有獠牙、牛有角、乌贼有黑烟样墨汁那样,自然之神赋予女人防卫的武器就是掩饰的诡术。而自然之神赋予男人的则是强壮的体魄和理智。 掩饰是女人的本能,无论是聪明的女人还是愚蠢的女人均如此。女人随时随地都在运用这种本领,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就好像是受到袭击的动物一定用自卫的方式一样,她们觉得这样做就是她们的权力。因为,不要企图会有忠心耿耿的女人,但也不会有不善掩饰的女人,也正因为是这样,女人才能迅速地识破别人的掩饰,想对女人施展这样的诡计毫不明智。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缺陷,才会引起虚假不忠、变节、负恩等问题。在法庭上,犯有伪证罪的人中,女人显然多于男人,能否让女人出庭作证都是令人怀疑的事。 人们还能经常发现,有些丰衣足食的贵妇人竟然会在无人注视的情况下拿走柜台上的商品悄然逃去。 自然之神把人类繁衍的任务交给了身强力壮、漂亮的年轻男子,以避免人的退化。这是大自然对于人类的坚定意志和目的,充分体现在女人的情欲中。这也是最古老、最有力的法规,男人的权力与利益若跟这种法规相抵触的话,就要受难。无论男人有什么样的言行,都将被初次的邂逅无情地打碎,这也是支配女人行动的天规在起作用。虽然它神秘、含混不清且在冥冥中奏效,我们还是可以将它描述出来:那些同蔑视个人,即蔑视女人并且自以为可以有权凌驾于全人类之上的人,我们就有正当理由去欺骗他们人类的体魄直到人类的欢乐、健康都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是我们的责任,进一步说,是我们控制着下一代,他们的生命是从我们这儿得以继续,让我们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但是,女人却没有一点有关这种主要天规的抽象知识,她们仅仅是在具体事实中意识到这种道理,她们也绝对没有其他办法将这种天规付之言辞,只好等待机遇的到来再去遵守这种天规;再者,她们也不像我们所想像的那样会受到良心的骚扰,因为在她们漆黑一团的内心深处,尽管也感受到损害了个人的义务,而对于伟大的人类,她们也还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的。 由于女人的生存,基本上就是为了人类的繁衍,所以她们一般是为人类而生,并不是为个体而生,在她们的心目中,对全人类事务的重视远胜过对个人的事务。仅此给她们整个生活和生命以某种轻浮,一般说来,女人的性格爱好与男的根本不同。正因为如此,才会引起婚后生活的不合,这种事常发生,差不多就是常家便饭了。 男人间的自然情感顶多表现为相互冷漠,而女人间则就充满了敌意。原因在于同类间的嫉妒心。对于男人来说,其嫉妒心绝不会超过自己的职业范围;女人就不同了,其嫉妒之心无所不包,因为她们就只有这件事可做。即使女人们在街上相遇,也会像归尔甫党派与吉伯林党派一样相互凝视。显然,两个女人初次相识时所表现出来的拘谨与虚伪,绝不是男人在相同场合下所表现的,即使是两个女人的互致问候也会比男人间的更为可笑。另外,一般情况下,男人在和别人交谈时总是彬彬有礼、温文而雅,即使是对地位较自己低下的人亦如此。那么我们看到一个贵妇人在对下层人--我指的还不是她家中的女佣人,--说话时,表现出来的却是倨傲不可一世的神情,这简直让人难以容忍。究其原因在于,对女人而言,地位的不同关系重大;男人就不这样想,他们的想法有千千万。女人有一虑,就是想寻找一个宠爱她的男人。还有就是女人间的相互关系比起男人来要密切得多,因为她们的职业具有片面性,也进一步让她们看重社会地位的不同之重要性。 只有当性冲动时,男人才会失去理智地认为矮小、窄肩、肥臀与短腿的人是美好的性,女人的美都与性冲动紧密相关。与其说女人是美丽的,还不如把她们描述为没有一点美感的性。纵使她们真有理智、具敏感性,也不可能在音乐、诗歌、美术之中表现出来。她们真要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假冒风雅的话,也只能是简单模仿而已,必然不会对任何事情表现出完全客观的兴趣。依我看来,原因就在于男人试图直接地控制事物,要是采取了解事物的方法,就是迫使自己适应他们的意志了;女人确是不得不间接地控制事物,所谓间接,亦即通过男人来控制。女人即使有直接控制事物的能力,也不过是相对某个男人而言。所以,女人总把一切都看作是控制、征服男人的手段。如果说女人还对别的感兴趣的话,那也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是以其媚态来达到其目的又要装腔作势就是了。所以,连卢梭都这么说:一般来说,女人绝不会热爱艺术;她们根本不具有任何专业知识,也没有任何天才。 但凡能透过事物表面来观察事物本质的人就都能注意到这一点。可是你只需要观察一下女人对音乐会、歌剧、戏剧所表现出来的兴趣--例如在演到一部名作的最优美的章节时,她们仍会在那儿喋喋不休地闲聊,显得是那样的幼稚又单纯。要是古希腊人真的禁止女人进入剧场的话,我相信,这种做法完全是正确的,只有这样,人们才可能听清楚台上的对白。今天,除了说教堂要肃穆,所以女人得静默外,还应在剧院里的帷幕上用赫然醒目的大字写着:女人务请安静! 女人最卓越的全部才智,也是难以在极伟大的、真实的、有独特优雅性的艺术中创造出杰出的成就来;难以在任何领域内向世界贡献出极具永恒价值的著作来。你想到了这一点,就不会期望女人能有什么作为了。尤其在美术中,表现得更为突出。女人所掌握的技巧,可以说跟男人不相上下,而且她们自己也在努力地培养这种才能,但是,她们仍然没有一件值得自傲的艺术作品。原因就在于,女人的头脑中缺乏客观性。可这就是绘画艺术不可缺少的东西。女人绝对受主观观点的限制,所以,一般的女人对艺术毫无真正的敏感性,自然是按照严格的顺序变化的,决不能被冒然僭越。休俄特在他的《对于科学的头脑试验》的著作中--这本书享誉300年--否认女人具有任何高级的才能并无一例外。总的来说,女人是平庸的、不可救药的腓力斯人。因此,出于这种荒谬的安排,就让女人去享受丈夫的地位和爵位,使她们成为男人的野心勃勃的刺激物。更进一步说,正因为女人的平庸,才致使现代社会处在如此的困境之中,她们在这个社会中起着表率和决定社会风气的作用。我们应该采用拿破仑的名言:女人决无地位,来决定她们社会地位的正确立场。至于女人的其他能力,尚弗特说得中肯:女人注定只是与我们的弱点和愚蠢交换,而不是我们的理智。女人与男人间的交感是表面的,不触及到思想、感情以及性格。女人是次等性别,在一切方面都逊于头等性别:我们应该体贴地对待女人的弱点。男人要是对女人表现出无比的崇敬,那真是荒唐之事,也让女人贬低了男人。自然之神在划分两性时,男女人数并非平衡。确实,两性的区分就只在男女性别的不同,这不仅是质的不同,也是量的不同。 这就是古人看待女人的观点,现在的东方人仍持这种观点,他们对女人应处地位的判断远比我们正确。我们则还保留着古老的法兰西式的作风:向女人献殷勤,对女人怀有令人可笑的敬仰之情,这是日耳曼式的基督教愚蠢的最高产物。向女人献殷勤,助长了女人的傲气,这让人偶然想到贝那拉斯的猿猴,当它们意识到自己的尊严和神圣的地位时,就认为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了。 相反在西方,女人,尤其是那些贵妇人,已经发现自己处于不相适宜的地位,这些被古代人正确地称为次等性别的女人并不是我们所尊敬、钦佩的对象,也不能比男人高出一头或者至少跟男人并驾齐驱。这样的不相适宜的地位所产生的结果也是显然的。要是这种二等人类在欧洲也降回到它应有的自然位置上的话,就不存在令人生厌的贵妇人了,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贵妇人不仅在亚洲成为笑柄,在古希腊与古罗马也受到同样的嘲笑。这样的变化,将会在我们的社会结构、内政安排及政治制度上产生不可估量的良好效果。到那时,《赛利科法律》就要失去其作用了,就必然成为累赘而最终消失。在欧洲,本不应该有什么贵妇人的存在,她们就应该是家庭主妇,或是想成为家庭主妇的女性,她们不应该养成什么傲慢的性情,而是应该节俭的,是柔顺的。在欧洲,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贵妇人的存在,才使下层社会的女人,即大多数女人比东方女人更为不幸。甚至连拜伦勋爵都说:古希腊女人的地位,在当时是适宜的,但是,作为骑士制度及封建时代不文明的残余来说,现在女人的地位却是人为的、非自然的。由于男人已使她们不愁吃穿,所以她们应该在家操持家务而不是参加社会活动;她们应该受到良好的宗教教育但不用阅读诗歌、政治书籍,她们应该读的只是宗教敬神的书和有关烹调的书;当然,她们也可以适时的听听音乐,绘绘图画,跳跳舞,种种花草等。我就曾见过女人们在爱比勒斯修路还取得了成功,所以她们就为什么不能翻晒干草,挤挤牛奶呢? 尼采说,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噢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崇拜他的女人不少,但是真正喜欢他的却没有几个,就算那个伊莎美尔,我认为只不过是一个想从他那里尝到东西的不妹妹而已。她哪里会真的爱上尼采。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尼采是一个爱无能,他学识渊博不假,但是他没有办法让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他,和她一起居家生活,一起相守到老。 这样一个是伟大的,因为他承受了大寂寞;这样一个人也注定是孤独的,因为他要用自己的思想与全世界人为敌。 我敬重他,作为一个战士的魄力;我佩服他,以羼弱之躯在这个世界刚劲地走完了辉煌的一生。 他是后世的风向标,也是后人要超越的圣哲先贤。 在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读读尼采,也许你会找到直面生活的勇气。 当卑微,懦弱与你如影相随的时候,读读尼采,也许会增加你挑战世界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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